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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:郦道元此石经始禹凿,河中漱广,夹岸崇深,倾崖返捍,巨石临危,若坠复倚。
古之人有言:“水非石凿,而能入石。”信哉!其中水流交冲,素气云浮,往来遥观者,常若雾露沾人,窥深悸魄。
其水尚崩浪万寻,悬流千丈,浑洪赑怒,鼓若山腾,浚波颓垒,迄于下口。方知慎子下龙门,流浮竹,非驷马之追也。
翻译:传说中龙门是大禹所凿出,河中水流湍急,水被山所夹很长的一段,两边都是悬崖,高处的巨石好像靠在悬崖上就要掉下来似的。古人曾说:“水不是石匠的凿子,却能够进入石头中。”
果然不错!龙门水流交汇冲击,白色的水汽像云一样飘在空中,在远处行走的人,好像是被雾气缠绕,往云雾的深处望去真有一种撼人心魄的感觉。河水激起万重浪,有如瀑布千丈,河水好像愤怒的赑(古时一种动物),波浪像崇山峻岭,激流交叠,直奔下游而去。
我这才知道慎子乘竹筏下龙门的时候,四匹马拉的车也绝对追不上。
1、全文谢鲲,字幼舆,陈国阳夏人也。
祖缵,典农中郎将。父衡,以儒素显,仕至国子祭酒。
鲲少知名,通简有高识,不修威仪,好《老》《易》,能歌,善鼓琴,王衍、嵇绍并奇之。 永兴中,长沙王乂入辅政,时有疾鲲者,言其将出奔。
乂欲鞭之,鲲解衣就罚,曾无忤容。既舍之,又无喜色。
太傅东海王越闻其名,辟为掾,任达不拘,寻坐家僮取官稿除名。于时名士王玄、阮修之徒,并以鲲初登宰府,便至黜辱,为之叹恨。
鲲闻之,方清歌鼓琴,不以屑意,莫不服其远畅,而恬于荣辱。邻家高氏女有美色,鲲尝挑之,女投梭,折其两齿。
时人为之语曰:“任达不已,幼舆折齿。”鲲闻之,敖然长啸曰:“犹不废我啸歌。”
越寻更辟之,转参军事。鲲以时方多故,乃谢病去职,避地于豫章。
尝行经空亭中夜宿,此亭旧每杀人。将晓,有黄衣人呼鲲字令开户,鲲憺然无惧色,便于窗中度手牵之,胛断,视之,鹿也,寻血获焉。
尔后此亭无复妖怪。 左将军王敦引为长史,以讨杜弢功封咸亭侯。
母忧去职,服阕,迁敦大将军长史。时王澄在敦坐,见鲲谈话无勌,惟叹谢长史可与言,都不眄敦,其为人所慕如此。
鲲不徇功名,无砥砺行,居身于可否之间,虽自处若秽,而动不累高。敦有不臣之迹,显于朝野。
鲲知不可以道匡弼,乃优游寄遇,不屑政事,从容讽议,卒岁而已。每与毕卓、王尼、阮放、羊曼、桓彝、阮孚等纵酒,敦以其名高,雅相宾礼。
尝使至都,明帝在东宫见之,甚相亲重。问曰:“论者以君方庾亮,自谓何如?”答曰:“端委庙堂,使百僚准则,鲲不如亮。
一丘一壑,自谓过之。”温峤尝谓鲲子尚曰:“尊大君岂惟识量淹远,至于神鉴沈深,虽诸葛瑾之喻孙权不过也。”
及敦将为逆,谓鲲曰:“刘隗奸邪,将危社稷。吾欲除君侧之恶,匡主济时,何如?”对曰:“隗诚始祸,然城狐社鼠也。”
敦怒曰:“君庸才,岂达大理。”出鲲为豫章太守,又留不遣,藉其才望,逼与俱下。
敦至石头,叹曰:“吾不复得为盛德事矣。”鲲曰:“何为其然?但使自今以往,日忘日去耳。”
初,敦谓鲲曰:“吾当以周伯仁为尚书令,戴若思为仆射。”及至都,复曰:“近来人情何如?”鲲对曰:“明公之举,虽欲大存社稷,然悠悠之言,实未达高义。
周顗、戴若思,南北人士之望,明公举而用之,群情帖然矣。”是日,敦遣兵收周、戴,而鲲弗知,敦怒曰:“君粗疏邪!二子不相当,吾已收之矣。”
鲲与顗素相亲重,闻之愕然,若丧诸己。参军王骄以敦诛顗,谏之甚切,敦大怒,命斩峤,时人士畏惧,莫敢言者。
鲲曰:“明公举大事,不戮一人。峤以献替忤旨,便以衅鼓,不亦过乎!”敦乃止。
敦既诛害忠贤,而称疾不朝,将还武昌。鲲喻敦曰:“公大存社稷,建不世之勋,然天下之心实有未达。
若能朝天子,使君臣释然,万物之心于是乃服。杖众望以顺群情,尽冲退以奉主上,如斯则勋侔一匡,名垂千载矣。”
敦曰:“君能保无变乎?”对曰:“鲲近日入觐,主上侧席,迟得见公,宫省穆然,必无虞矣。公若入朝,鲲请侍从。”
敦勃然曰:“正复杀君等数百人,亦复何损于时!”竟不朝而去。是时朝望被害,皆为其忧。
而鲲推理安常,时进正言。敦既不能用,内亦不悦。
军还,使之郡,涖政清肃,百姓爱之。寻卒官,时年四十三。
敦死后,追赠太常,谥曰康。子尚嗣,别有传。
2、翻译谢鲲字幼舆,是陈国阳夏人。祖父谢缵,典农中郎将。
父亲谢衡,以儒家的素质见称,做官至国子祭酒。谢鲲年少时知名,通达简傲有超人的见识,不修威仪,爱好《老子》、《易经》,能唱歌、善弹琴,王衍、嵇绍都认为他是奇才。
永兴年间(304~305),长沙王司马磖入朝辅政,当时有嫉妒谢鲲的人,说他将要出奔。司马磖要鞭笞他,谢鲲脱下衣服受罚,竟无违背之容。
既而释放了他,又无喜悦之色。太傅东海王司马越闻知他的名声,征为掾,放任旷达不拘泥。
不久因家僮取用官家槁木受牵连除名。当时的名士王玄、阮修等人,都觉得谢鲲刚入宰相府,便受黜辱,为此叹息遗憾。
谢鲲听说后,方唱清歌鼓琴弦,毫不在意,莫不佩服他高远畅达,把荣辱看得淡漠。邻居家高氏的姑娘有美色,谢鲲曾经挑逗她,姑娘把织布的梭子投向他,打折了他两颗门牙。
当时人为此说道:“任达不已,幼舆折齿。”谢鲲听说后,高傲地长啸道:“这不会影响我唱歌。”
司马越不久又征召他,转为参军事。谢鲲因时世正值多变故,便托辞有病离职,躲避到豫章。
曾经行路经过空亭,夜晚住宿在那里,这个亭子过去时常有人被杀。天快亮时,有个黄衣人呼叫谢鲲的字号让他开门,谢鲲神态恬静毫无惧色,便在窗中伸手扯它,拉断了肩胛,一看,原来是鹿,沿着血迹找到了它。
从此以后这个亭子不再出现妖怪。左将军王敦引荐为长史,因讨伐杜..之功封为咸亭侯。
母丧离职,服丧期满,迁为王敦的大将军长史。当时王澄与王敦同坐,见谢鲲谈话不疲倦,连连赞叹可与谢长史交谈,都不顾盼一下王敦,他为人所羡慕就像这样。
谢鲲不谋求功名,没有砥砺操守和品行,居身于可否之间,虽然自居好像秽浊,而行事不求积功高升。王敦有不愿做臣的行迹,朝野皆知。
谢鲲知道不能用道辅正他,便悠闲。
《资治通鉴》原文:初,范阳祖逖,少有大志,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,同寝,中夜闻鸡鸣,蹴琨觉,曰:“此非恶声也!”因起舞。
及渡江,左丞相睿以为军谘祭酒。逖居京口,纠合骁健,言于睿曰:“晋室之乱,非上无道而下怨叛也,由宗室争权,自相鱼肉,遂使戎狄乘隙,毒流中土。
今遗民既遭残贼,人思自奋,大王诚能命将出师,使如逖者统之,以复中原,郡国豪杰,必有望风响应者矣。”睿素无北伐之志,以逖为奋威将军,豫州刺史,给千人廪,布三千匹,不给铠仗,使自召募。
逖将其部曲百余家渡江,中流击楫而誓曰:“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,有如大江!”遂屯淮阴,起冶铸兵,募得二千余人而后进。译文:当初,范阳人祖逖,年轻时就有大志向想要光复中原,曾与刘琨一起担任司州的主簿,与刘琨在同一个寝室睡觉时,夜半时听到鸡鸣,他踢醒刘琨,说:“这并不是不祥之兆。”
于是起床舞剑。渡江以后,左丞相司马睿让他担任军事顾问长官。
祖逖住在京口,集合了一批骁勇雄健的士兵,对司马睿说:“晋朝的变乱,不是因为君主无道而使臣下怨恨叛乱,而是皇亲宗室之间争夺权力,自相残杀,这样就使戎狄之人钻了空子,祸害遍及中原。现在晋朝的遗民遭到摧残伤害后,大家都想着自强奋发,大王您如果能够派遣将领率兵出师,派像我一样的人统领军队来光复中原,一定会有受到环境感染积极响应的各地英雄豪杰!司马睿向来没有北伐的志向,他听了祖逖的话以后,就任命祖逖为奋威将军、豫州刺史,仅仅拨给他千人的口粮,三千匹布,不供给铠甲和兵器,让祖逖自己想办法募集。
祖逖带领自己私家的军队共一百多户人家渡过长江,在江中敲打着船桨发誓说:“我祖逖如果不能肃清中原敌人,就像这大江之水,一去不回头!”于是到淮阴驻扎,建造熔炉冶炼浇铸兵器,又招募了二千多人然后继续前进。扩展资料:创作背景:《论语》中多次提到《诗》(即《诗经》),但作出具体评价的作品,却只有《关雎》一篇,谓之“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”。
在他看来,《关雎》是表现“中庸”之德的典范。而汉儒的《毛诗序》又说:“《风》之始也,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。
故用之乡人焉,用之邦国焉。”这里牵涉到中国古代的一种伦理思想:在古人看来,夫妇为人伦之始,天下一切道德的完善,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。
《毛诗序》的作者认为,《关雎》在这方面具有典范意义,所以才被列为“《风》之始”。它可以用来感化天下,既适用于“乡人”即普通百姓,也适用于“邦国”即统治阶层。
最后四句,有的本子另作一章,不无道理,然依旧本,多与前四句并为一节,这样似更为合理。这四句当是承前而言,谓夫人归途中一边想向齐国求救,求救不成,又对劝阻她的许大夫心怀愤懑。
此处朱熹《诗集传》释云:“大夫,即跋涉之大夫;君子,谓许国之众人也。”“大夫君子,无以我为有过,虽尔所以处此百方,然不如使我得自尽其心之为愈也。”
照此解释则与首章“大夫跋涉,我心则忧”,前后呼应。字面上虽是“无我有尤”,实质上应是她对许大夫不让她适卫赴齐产生怨尤,正话反说,语气委婉,体现了《诗经》“温柔敦厚”之旨。
末二句,表现了夫人的自信心,意为:那些大夫君子纵有千条妙计,总不如我的救卫之策高明。“我所之”的“之”字,若作动词解,便是往卫国或齐国去一趟的意思;也有训为“思”的,就是自指夫人的想法。
不管哪一种解释,都反映了许穆夫人是一个颇有主张的人,她的救国之志、爱国之心始终不渝。全诗至此戛然而止,但它却留下无穷的诗意让读者去咀嚼回味,真是语尽而意不尽,令人一唱而三叹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祖逖闻鸡起舞。
4.古文翻译庞安常针
原文:朱新仲.祖居桐城.时亲识间一妇人妊娠将产.七日而子不下.药饵符水.无所不用.待死而已.名医李几道.偶在朱公舍.朱邀视之.李曰、此百药无可施.惟有针法.然吾艺未至此.不敢措手也.遂还.而几道之师庞安常.适过门.遂同谒朱.朱告之故.曰、其家不敢屈先生.然人命至重.能不惜一行救之否.安常许诺.相与同往.才见孕者.即连呼曰.不死.令家人以汤温其腰腹间.安常以手上下拊摩之.孕者觉肠胃微痛.呻吟间生一男子.母子皆无恙.其家惊喜拜谢.敬之如神.而不知其所以然.安常曰.儿已出胞.而一手误执母肠胃.不复能脱.故虽投药而无益.适吾隔腹扪儿手所在.针其虎口.儿既痛即缩手.所以遽生.无他术也.令取儿视之.右手虎口针痕存焉.其妙至此。
译文:朱新仲,祖居桐城,当时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中有一家的女人怀孕了要生小孩,七天了都没生下来,医生开的汤药、巫师给的符水,什么都用过了,都不管用,也就在家等死了。名医李几道,正好在朱新仲家,朱新仲便邀他去看看。李几道看了说:“这种情况什么药都不管用,只有针法能治,可是我的技艺还没达到那种程度,不敢下手。”就回去了。这时李几道的老师庞安常正好到他家,于是师徒二人一同来到朱家。朱新仲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,说:“他家不敢屈尊先生请您去,可是人命要紧啊,您能不能不惜一行去救救她吗?”庞安常答应了,他们就一同去了,刚见到孕妇,庞安常就连声说:“死不了。”他让家人用热水热敷孕妇的腰腹,庞安常用手上下按揉了一番,这里孕妇觉得肠胃微微作痛,呻吟之间生出了一个男孩,母子平安。那家人惊喜异常,连连拜谢,对庞安常敬之如神,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庞安常说:“胎儿已经娩出了胎胞,可一只手却误抓着了母亲的肠胃,再也放不开,所以吃药是没用的。刚才我隔着肚子按揉胎儿手的部位,又用针扎他的虎口,胎儿一痛就放手了,所以就生下来了,我也没什么特殊的技艺。”他让人把小孩抱来看,果然虎口部位针扎的痕迹还在呢。他的医术居然精妙到这种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