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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蠡是春秋末年杰出的政治家、大商人。 他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如农末两利的经济管理思想值得注意。
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载,范蠡认为:夫粜,二十病农,九十病末,末病则财不出,农病则草不辟矣。上不过八十,下不减三十,则农末俱利。平粜齐物,关市不乏,治国之道也。" 上文的大意是说:谷物粜的价格太贱则损害农民利益,农民受损 害不努力生产,农田就会荒废。谷物的价格太高则会损害工商业者的利益,工商业受损害无人从事工商业,就会使经济发生困难。谷价如果低至20就会损害农民,谷价如高至90就会损害工商业。如果把谷价限制在不低于30、不高于80的幅度内,就会对农业和工商业都有利。如能这样"平粜齐物",关卡、市场都不 匮乏,不就是治理国家的办法吗?
至于他据战国未以来的习惯用"末"来代替"工商",则是他自己的改动。这点前人已经指出①。还要说明的是,把谷价限制在不低于30、不高于80 的幅度内,《越绝书·计倪内经》所载,"籴石二十则伤农,九十则病末"。这样的谷物每石的价格与战国时李悝所说的粟石价30和汉代谷价大体相合。这可能也是汉代人用当时的习惯来表达范蠡思想的例证。虽然如此,这些小的改动并无损范蠡"农末俱利"思想的光辉。
齐宣王问(孟子)说:“齐桓公、晋文公(称霸)的事,(我)可以听听吗?” 孟子回答说:“孔子的学生中没有称道齐桓公、晋文公的事情的,因此后世失传了。
我没有听说过这事。(如果)一定要说,那么还是说说行王道的事吧!” (齐宣王)说:“要有什么样的道德,才可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呢?” (孟子)说:“安抚老百姓而称王天下,便没有什么人能抵御他了。”
(齐宣王)说:“象我这样的人,能够安抚老百姓吗?” (孟子)说:“可以。” (齐宣王)说:“根据什么知道我可以做到呢?” (孟子)说:“我听胡龁说:‘您坐在大殿上,有个人牵牛从殿下走过。
您看见这个人,问道:“牛(牵)到哪里去?”(那人)回答说:“准备用它来祭钟。”大王您说:“放了它!我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,就这样没有罪过而走向受刑的地方。”
(那人问)道:“那么,废弃祭钟的仪式吗?”你说:“哪能废呢?用羊来换它吧。”’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?” (齐宣王)说:“有这事。”
(孟子)说:“这样的心就足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了。老百姓都以为大王是吝啬。
我确实知道您是出于一种不忍的同情心。” (齐宣王)说:“是的,的确是这样(对我误解)的百姓。
齐国虽然土地狭小,我怎么至于吝惜一条牛?就是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,毫无罪过而走向受死的地方,所以用羊去换它。” (孟子)说:“你不要对百姓说您吝啬而感到奇怪。
以小换大,他们怎么知道其中的意思呢?您如果不忍看它无罪而走向死地,那么,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 齐宣王笑着说:“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呢?(我也说不清楚),我(的确)不是吝惜钱财而以羊换掉牛的,(这么看来)老百姓说我吝啬是理所应当的了。” (孟子)说:“没有关系,您这样做正体现了仁爱之道,(原因在于您)看到了牛而没看到羊。
有道德的人对于飞禽走兽:看见它活着,便不忍心看它死;听到它(哀鸣)的声音,便不忍心吃它的肉。所以君子把厨房建得远远的。”
齐宣王高兴了,说:“《诗经》说:‘别人有什么心思,我能揣测到。’——说的就是先生您这样的人啊。
我这样做了,回头再去想它,却想不出是为什么。先生您说的这些,对于我的心真有豁然开朗的作用啊!这种心之所以符合王道的原因,是什么呢?” (孟子)说:“(假如)有人报告大王说:‘我的力气足以举起三千斤,却不能够举起一根羽毛;(我的)眼力足以看清鸟兽秋天新生细毛的末梢,却看不到整车的柴草。
’那么,大王您相信吗?” (齐宣王)说:“不相信。” “如今您的恩德足以推及禽兽,而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功德,却是为什么呢?这样看来,举不起一根羽毛,是不用力气的缘故;看不见整车的柴草,是不用目力的缘故;老百姓没有受到受护,是不肯布施恩德的缘故。
所以,大王您不能以王道统一天下,是不肯干,而不是不能干。” (齐宣王)说:“不肯干与不能干在表现上怎样区别?” (孟子)说:“(用胳膊)挟着泰山去跳过渤海,告诉别人说:‘我做不到。
’这确实是做不到。为长辈按摩一下肢体,告诉别人说:‘我做不到。
’这是不肯做,而不是不能做。大王所以不能统一天下,不属于(用胳膊)挟泰山去跳过渤海这一类的事;大王不能统一天下,属于对长辈按摩肢体一类的事。
尊敬自己的老人,进而推广到尊敬别人家的老人;爱护自己的孩子,进而推广到爱护别人家的孩子。(照此理去做)要统一天下如同在手掌上转动东西那么容易了。
《诗经》说:‘(做国君的)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作好榜样,推广到兄弟,进而治理好一家一国。’——说的就是把这样的心推广到他人身上罢了。
所以,推广恩德足以使天下安定,不推广恩德连妻子儿女都安抚不了。古代圣人大大超过别人的原因,没别的,善于推广他们的好行为罢了。
如今(您的)恩德足以推广到禽兽身上,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好处,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?称一称,才能知道轻重;量一量,才能知道长短,事物都是如此,人心更是这样。大王,您请思量一下吧! “还是您发动战争,使将士冒生命的危险,与各诸侯国结怨,这样心里才痛快么?” 齐宣王说:“不是的,我怎么会这样做才痛快呢?我是打算用这办法求得我最想要的东西罢了。”
(孟子)说:“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,(我)可以听听吗?” 齐宣王只是笑却不说话。 (孟子)说:“是因为肥美的食物不够吃呢?又轻又暖的衣服不够穿呢?还是因为各种色彩不够看呢?美妙的音乐不够听呢?左右受宠爱的人不够用呢?(这些)您的大臣们都能充分地供给,难道大王真是为了这些吗?” (齐宣王)说:“不是,我不是为了这些。”
(孟子)说:“那么,大王所最想得到的东西便可知道了:是想开拓疆土,使秦国、楚国来朝见,统治整个中原地区,安抚四方的少数民族。(但是)以这样的做法,去谋求这样的理想,就象爬到树上去抓鱼一样。”
齐宣王说:“象(你说的)这么严重吗?” (孟子)说:“恐怕比这还严重。爬到树上去抓鱼,虽然抓不到鱼,却没有什么后祸;假使用这样的做法,去谋求这样的理想,又尽心尽力地去干,结果必然有灾。
赌徒贷资
富翁某,商贾多贷其资。一日出,有少年从富翁后,亦假本(做生意的本钱)者。翁诺之。既至家。适见几上有钱数十,少年因无事,以手叠钱,自下垒高。甚娴熟。翁谢之(拒绝了他),竟(终)不与。或问何以不贷,翁曰:「此必嗜博(赌博)而非端(行为端正)人也,所熟之技不觉形(显露)於手。」询之果然。(据《聊斋志异》改写)
【译文】
有一富翁,很多商人都向他融资。一天外出,有一少年跟在他的后面,向他借生意的本钱。富翁答应了。少年跟到了富翁家里。正好看见桌子上有数十枚铜钱,少年闲来无事,用手把钱自下而上垒高,手法甚为熟练。富翁拒绝了他的要求,最终没有给他钱。有人问富翁问什么不借钱给他,富翁说:「这个人肯定是好赌而不是行为端正的人,赌博中熟悉的手法不自觉显露在手上。」问那个少年,果然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