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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是:一枝寒梅怒放,春风徐徐吹来,想起家乡已是春意阑珊,而此地却是一枝独开。
诗人曲折地透露出离家遥远和旅途中的乡思。
写梅花的其他诗句:
1、张谓(唐代) - 《早梅》
不知近水花先发,疑是经冬雪未销。
2、辛弃疾(宋代) - 《念奴娇·梅》
雪里温柔,水边明秀,不借春工力。
3、张嵲(宋代) - 《墨梅》
山边幽谷水边村,曾被疏花断客魂。
4、陆凯(南北朝) - 《赠范晔诗》
江南无所有,聊赠一枝春。
5、苏轼(宋代) - 《西江月·梅花》
玉骨那愁瘴雾,冰姿自有仙风。
2.文言文中不堪的古意(1).不能承当;不能胜任。《国语·周语上》:“众以美物归女,而何德以堪之,王犹不堪,况尔小丑乎!”《韩非子·难三》:“君令不二,除君之恶,惟恐不堪。” 晋 葛洪 《抱朴子·嘉遯》:“贪进不虑负乘之祸,受任不计不堪之败。”
(2).忍受不了。《孟子·离娄下》:“ 颜子 当乱世,居於陋巷,一箪食,一瓢饮,人不堪其忧, 颜子 不改其乐。” 晋 干宝 《搜神记》卷二十:“自言其远祖,不知几何世也,坐事系狱,而非其罪,不堪拷掠,自诬服之。” 清 严有禧 《漱华随笔·僧大汕》:“一日向 吴 自述,酬应杂遝,不堪其苦。” 冰心 《寄小读者》八:“我真是不堪,在家时黄昏睡起,秋风中听此,往往凄动不宁。”
(3).不忍心。 南唐 李璟 《浣溪沙》词:“还与容光共憔悴,不堪看!”《秦并六国平话》卷中:“杀得六宫如算子,丫叉尸首不堪闻。” 清 平步青 《霞外攟屑·诗话二·汪容甫》:“《题机声灯影图》之二云……字字血泪,使人不堪卒读。”
(4).不可;不能。《逸周书·小开》:“汝谋斯,何向非翼,维有共枳,枳亡重,大害小,不堪柯引。” 朱右曾 校释:“柯,斧柄;引,取也。蔽焉而踪寻斧,虽小者犹不可。” 南朝 梁 陶弘景 《诏问山中何所有·赋诗以答》:“山中何所有,岭上多白云,只可自怡悦,不堪持赠君。”
(5).用于形容词后面,表示程度深。《北史·齐纪下》:“﹝帝﹞性懦不堪,人视者即有忿责。” 宋 叶适 《罗袁州文集序》:“余独怜其老而惫不堪也。”
(6).极坏;糟糕。 明 刘若愚 《酌中志·内府衙门职掌》:“凡背书不过,写仿不堪,或损污书仿,犯规有过者,词林老师批数目,付提督责处之。”《红楼梦》第六九回:“每日只命人端了菜饭到他房中去吃。那茶饭都系不堪之物。 平儿 看不过,自己拿钱出来弄菜给他吃。”
(7).不甚。《京本通俗小说·志诚张主管》:“ 张主管 看见一个妇女,身上衣服不堪齐整,头上蓬松。”
(8).难堪。《警世通言·杜十娘怒沉百宝箱》:“老父盛怒之下,若知娶妓而归,必然加以不堪,反致相累,辗转寻思,尚未有万全之策。”
3.王国维《屈子文化之精神》的译文王国维:屈子文学之精神王国维:屈子文学之精神我国春秋以前,道德政治上之思想、可分之为二派:一帝王派,一非帝王派。
前者称道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,后者则称其学出于上古之隐君子,(如庄周所称广成子之类。)或托之于上古之帝王。
前者近古学派,后者远古学派也。前者贵族派,后者平民派也。
前者入世派,后者遁世派(非真遁世派,知其主义之终不能行于世,而遁焉者也。)也。
前者热性派,后者冷性派也。前者国家派,后者个人派也。
前者大成于孔子、墨子,而后者大成于老子。(老子、楚人,在孔子后,与孔子问礼之老聃系二人。
说见汪容甫《述学·老子考》。)故前者北方派,后者南方派。
此二派者,其主义常相反对,而不能相调和。初孔子与接舆、长沮、桀溺,荷蓧丈人之关系,可知之矣。
战国后之诸学派,无不直接出于此二派,或出于混合此二派。故虽谓吾国固有之思想,不外此二者,可也。
夫然故吾国之文学,亦不外发表二种之思想。然南方学派则仅有散文的文学,如老子、庄、列是已。
至诗歌的文学,则为北方学派之所专有。《诗》三百篇‘大抵表北方学派之思想者也。
虽其中如《考盘》、《衡门》等篇,略近南方之思想。然北方学者所谓“用之则行,舍之则藏”,“有道则见,无道则隐”者,亦岂有异于是哉?故此等谓之南北公共之思想则可,必非南方思想之特质也。
然则诗歌的文学,所以独出于北方之学派中者,又何故乎? 诗歌者,描写人生者也。(用德国大诗人希尔列尔之定义。)
此走义未免太狭,今更广之曰“描写自然及人生”,可乎?然人类之兴味,实先人生,而后自然,故纯粹之模山范水,流连光景之作,自建安以前,殆未之见。而诗歌之题目,皆以描写自己之感情为主。
其写景物也,亦必以自己深邃之感情为之素地,而始得于特别之境遇中,用特别之眼观之。故古代之诗,所描写者,特人生之主观的方面;而对人生之客观的方面,及纯处于客观界之自然,断不能以全力注之也。
故对古代之诗,前之定义,宁苦其广,而不苦其隘也。 诗之为道,既以描写人生为事,而人生者,非孤立之生活,而在家族、国家及社会中之生活也。
北方派之理想,置于当日之社会中,南方派之理想,则树于当日之社会外。易言以明之;北方派之理想,在改作旧社会;南方派之理想,在创造新社会,然改作与创造,皆当日社会之所不许也。
南方之人,以长于思辩,而短放实行,故知实践之不可能,而即于其理想中求其安慰之地,故有遁世无闷,嚣然自得以没齿者矣。若北方之人,则往往以坚忍之志,强毅之气,持其改作之理想,以与当日之社会争;而社会之仇视之也,亦与其仇视南方学者无异,或有甚焉。
故彼之视社会也,一时以为寇,一时以为亲,如此循环,而遂生欧穆亚(Humour)之人生观。《小雅》中之杰作,皆此种竞争之产物也。
且北方之人,不为离世绝俗之举,而日周旋于君臣父子夫妇之间,此等在在界以诗歌之题目,与以作诗之动机。此诗歌的文学,所以独产放北方学派中,而无与放南方学派者也。
然南方文学中,又非无诗歌的原质也。南人想象力之伟大丰富,胜放北人远甚。
彼等巧于比类,而善于滑稽:故言大则有若北溟之鱼,语小则有若蜗角之国;语久则大椿冥灵,语短则蟪蛄朝菌;至放襄城之野、七圣皆迷;汾水之阳,四子独往:此种想象决不能于北方文学中发见之,故庄、列书中之某部分,即谓之散文诗,无不可也。夫儿童想象力之活泼,此人人公认之事实也。
国民文化发达之初期亦然,古代印度及希腊之壮丽之神话,皆此等想象之产物。以中国论,则南方之文化发达较后于北方,则南人之富于现,亦自然之势也。
此南方文学中之诗歌的特质之优于北方文学者也。 由此观之,北方人之感情,诗歌的也,以不得想象之助,故其所作遂止于小篇。
南方人之想象,亦诗歌的也,以无深邃之感情之后援,故其想象亦散漫而无所丽,是以无纯粹之诗歌。而大诗歌之出,必须俟北方人之感情,与南方人之想象合而为一,即必通南北之驿骑而后可,斯即屈子其人也。
屈子南人而学北方之学者也,南方学派之思想,卒与当时封建贵族之制度不能相容。故虽南方之贵族,亦常奉北方之思想焉,观屈子之文,可以徵之。
其所称之圣王,则有若高辛,尧、舜、汤、少康、武丁、文、武,贤人则有若皋陶、挚说、彭、咸、(谓彭祖、巫咸,商之贤臣也,与“巫咸将夕降兮”之巫成,自是二人,《列子》所谓“郑有神巫,名季咸”者也。)比干、伯夷、吕望、宁戚、百里、介推、子胥,暴君则有若夏启、羿、浞、桀、纣,皆北方学者之所常称道,而于南方学者所称黄帝、广成等不一及焉。
虽《远游》一篇,似专述南方之思想,然此实屈子愤激之词,如孔子之居夷浮海,非其志也。《离骚》之卒章,其旨亦与《远游》同。
然卒曰:“陟升皇之赫戏兮,忽临睨夫旧乡。仆夫悲余马怀兮,蜷局顾而不行。”
《九章》中之《怀沙》,乃其绝笔,然犹称重华、汤、禹,足知屈子固彻头彻尾抱北方之思想,虽欲为南方之学者,而终有所不慊者也。 屈子之自赞曰:“廉贞”。
余谓屈子之性格,此二字尽之矣。其廉固南方学者之所优为,其贞则其。
4.汪中的诗,3首汪中 《梅花》 孤馆寒梅发,春风款款来。
故园花落尽,江上一枝开。《白门感旧》秋来无处不销魂,箧里春衫半有痕。
到眼云山随处好,伤心耆旧几人存。扁舟夜雨时闻笛,落叶西风独掩门。
十载江湖生白发,华年如水不堪论。《别母》 细雨春灯夜欲分,白头闲坐话艰辛。
出门便是天涯路,明日思亲梦里人。哀盐船文 (清〕汪中 乾隆三十五年十二月乙卯,仪征盐船火,坏船百有三十,焚及溺死者千有四百。
是时盐纲皆直达,东自泰州,西极于汉阳,转运半天下焉。惟仪征绾其口,列樯蔽空,束江而立,望之隐若城廓。
一夕并命,郁为枯腊,烈烈厄运,可不悲邪?于时玄冥告成,万物休息,穷阴涸凝,寒威凛栗,黑眚拔来,阳光西匿。群饱方嬉,歌咢宴食,死气交缠,视面惟墨。
夜漏始下,惊飙勃发,万窍怒号,地脉汤决,大声发于空廓,而水波山立。于斯时也,有火作焉。
摩木自生,星星如血。炎火一灼,百舫尽赤。
青烟睒睒,熛若沃雪。蒸云气以为霞,炙阴崖而焦爇。
始连檝以下碇,乃焚如以俱没。跳踯火中,明见毛发。
痛謈田田,狂呼气竭。转侧张皇,生涂未绝。
倏阳焰之腾高,鼓腥风而一吷。洎埃雾之重开,遂声销而形灭。
齐千命于一瞬,指人世以长诀。发冤气之焄蒿,合游氛而障日。
行当午而迷方,扬沙砾之嫖疾。衣缯败絮,墨查炭屑,浮江而下,至于海不绝。
亦有没者善游,操舟若神,死丧之威,从井有仁,旋入雷渊,并为波臣。又或择音无门,投身急濑,知蹈水之必濡,犹入险而思济。
挟惊浪以雷奔,势若而终坠;逃灼烂之须臾,乃同归乎死地。积哀怨于灵台,乘精爽而为厉。
出寒流以浃辰,目睊睊而犹视。知天属之来抚,憖流血以盈眦;诉强死之悲心,口不言而以意。
若其焚剥支离,漫漶莫别,圜者如圈,破者如玦。积埃填窍,攦指失节。
嗟狸首之残形,聚谁何而同穴。收然灰之一抔,辨焚馀之白骨。
呼呜,哀哉!且夫众生乘化,是云天常,妻孥环之,绝气寝床,以死卫上,用登明堂,离而不惩,祀为国殇。兹也无名,又非其命,天乎何辜,罹此冤横!游魂不归,居人心绝。
麦饭壶浆,临江呜咽。日堕天昏,凄凄鬼语。
守哭迍迍,心期冥遇。惟血嗣之相依,尚腾哀而属路。
或举族之沈波,终狐祥而无主。悲夫!丛冢有坎,泰厉有祀,强饮强食,冯其气类。
尚群游之乐,而无为妖祟!人逢其凶也邪?天降其酷也邪?夫何为而至于此极哉!汪中(1745--1794)清代哲学家、文学家、史学家,与阮元、焦循同为“扬州学派” 的杰出代表。字容甫,江都(今属江苏扬州)人。
乾隆四十二年(1777)为拔贡,后绝意仕进。遍读经史百家之书,卓然成家。
能诗,工骈文,所作《哀盐船文》,为杭世骏所叹赏,因此文名大显。精于史学,曾博考先秦图书,研究古代学制兴废。
著有《述学》、《广陵通典》、《容甫遗诗》等。汪中生平 汪中出身孤苦,七岁丧父,家贫,无力求学,由寡母邹氏启蒙。
十四岁入书店当学徒,才有博览经史百家书籍的机会,故扬州民间云“无书不读是汪中”。工骈文,27岁时作《哀盐船文》,为杭世骏所叹赏,评为“惊心动魄,一字千金”。
清乾隆二十八年(1763年),以《射雁赋》应试,列扬州府第一名,补诸生。乾隆三十三年(1768年),乡试落第,遂不复应试,专心治学。
汪中早年家贫,营养失调,又过于劳心劳力,以致于闻更鼓鸡犬声,心跳加速,夜不成寐。乾隆四十二年(1777年),举为拔贡生,历为太平知府沈业富、宁绍台道冯廷丞、安徽学政朱筠管书记。
乾隆四十八年(1783年),在南京协助编纂《南巡盛典》。乾隆五十五年(1790年),应聘至镇江文宗阁检校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五十九年(1794年),扶病前往杭州文澜阁检校《四库全书》;是年冬,积劳成疾,卒于西湖葛岭园僧舍。
汪中文学创作 汪中私淑顾炎武,为经世致用之学。在哲学、史学、文学方面都有一定成就。
所作骈文,在清代骈文中被誉为格调最高。刘台拱《遗诗题辞》评为:“钩贯经史,熔铸汉唐,宏丽渊雅,卓然自成一家。”
他27岁时所作《哀盐船文》,对扬州江面某次渔船失火时,人声哀号、衣絮乱飞的惨状和大火前后的氛围作了形象的描述,对船民的不幸遭难表示深切的同情,描写生动,文笔高古,杭世骏评为“惊心动魄,一字千金”。抒情骈文善于“状难写之情,含不尽之意”(李详《汪容甫先生赞序》),如《经旧苑吊马守真文》,对明末名妓马湘兰寄以同情、悼念,以自己的困顿随人之痛,与马湘兰的沦落风尘之悲相共鸣,表现出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士人对封建礼教的强烈愤慨;在《吊黄祖文》中,借古人祢衡“虽枉天年,竟获知己”的遭遇,写自己“飞辨骋辞,未闻心赏”的不平之叹,发出了“苟吾生得一遇兮,虽报以死而何辞”的强烈呼声;《狐父之盗颂》更是一篇愤世嫉俗之作,文中认为世俗所谓“盗”,是“悲心内激,直行无挠”的仁义之士,相比之下,当世许多人“孰如其仁”,汪氏甚至直呼“孰为盗者?我将托焉!”感情强烈充沛,语言明快锋利。
其他象《黄鹤楼铭》、《汉上琴台之铭》、《先母邹孺人灵表》、《广陵对》、《自叙》等篇,无论叙事抒情,都能吸收魏晋六朝骈文之长,写得情致高远,。